龙8国际头号玩家细胞生物学翟中和细胞研究细胞凋亡的研究历史施一公:“大牛”科学家
龙8国际头号玩家“三个在膜蛋白方面的研究成果,在膜转运蛋白和离子通道方面引起国际关注,其中两篇论文发表在《自然》上,一篇论文发表在《科学》上。”说起团队去年取得的科研成果,施一公毫不掩饰自己的骄傲与自豪。回国两年即取得了“超过在普林斯顿鼎盛时期”的成果,施一公此前绝没有想到。
“也许,我们这个团队所作的研究,现在在老百姓看来意义并不很大,但是10年后、20年后,很有可能会影响人们的生活。”施一公强调,“很多尖端药物的研发都依靠我们这样的基础科研,但基础科研的转化需要时间,绝不能急躁。”
说到这,施一公忽然想起他忘了吃每日必服的高血压药。“在美国读博打工时累出了高血压。”他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盒说,“这个药就是以结构生物学的研究为基础研发出来的。”
“简单地说,结构生物学就是通过分子结构的测定理解基本生命现象,了解基本生命结构,从而改善人们的生活。”施一公说,“它是现代生命科学的奠基学科之一。”
其实,对于生命科学的热爱,施一公很慢热。因此,能在这一科学领域驰骋纵横,学生时代的他没有想到过。
1967年,施一公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聪颖过人,在父亲的影响下,对数学和物理产生了浓厚兴趣。“恢复高考那一年,父亲在地上画XYZ,给哥哥姐姐讲解方程式”的情景,施一公至今难忘。1985年,在河南省实验中学高中毕业时,因在全国高中数学和物理竞赛中分别获一、二等奖,他获得了保送资格。
施一公最初想读北大物理系,他认为“那是最聪明的人的选择”。然而,当清华大学的招生老师向他形容“21世纪是生命科学的世纪”时,他觉得这个学科“听起来很牛”,加之他一向敬仰的父亲机械专业出身,对清华有感情。施一公最终选择了清华,成为清华大学生物系复系后的首届本科生。
虽然对生命科学并不了解,但从小就是尖子生的施一公还是自信满满。“没想到,刚一入校就感觉很崩溃。”他发觉“身边优秀的人太多了”。“他们说起术语一套一套的,我还没听懂老师讲什么时,就有同学问下一个环节的知识点了。我觉得自己没有前途,会一事无成。”施一公至今难忘当年的沮丧。
然而,“人活一口气”。在家庭的影响下,从小就想当工程师或科学家的施一公,在学习上十分好强。“我是从河南驻马店走出来的,一直无法忘记小学老师对我说,要给驻马店人争光。儿时好友曾经送给我一句话——‘希望我能成为诺贝尔奖获得者少年时代的同窗’,我现在想起来还很激动。”正因为这样,施一公告诉自己一定要争气。虽然,他大学期间并不确信自己今后会从事生命科学研究,他仍然在1989年以生物系年级第一名的成绩提前一年毕业,还以优良成绩修完了数学系双学士学位的所有课程。在清华期间,喜爱体育锻炼的他,是清华大学田径队的主力队员,曾经创造了学校的万米竞走纪录。
1990年初,施一公获全额奖学金,赴美国一流的研究型大学——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攻读生物物理学博士学位。
刚到美国的施一公又受挫了,兴趣不定影响了他的科研,读博的前两年,他总是想转到计算机系龙8国际头号玩家,学校甚至一度想停止为他提供奖学金。不服输的施一公憋着一口气,努力背单词、做实验,甚至在日记里写道:“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是清华的!”终于,他慢慢进入了状态。一次,系主任兼实验室导师自认发现了一个生物物理学中的重大理论突破,激动地向学生们演示,施一公当场指出导师在某个演算环节中的漏误。从此,导师对他刮目相看。1995年,施一公获博士学位,导师破例公开宣布“施一公是我最出色的学生”。
次年,施一公到纽约史隆—凯特林癌症研究中心结构生物学实验室从事博士后研究。此间,他终于认定“细胞凋亡”才是自己喜欢的研究方向,虽然这一方向与他博士后实验室的研究方向不同。1997年4月,还未完成博士后研究课题,他就被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聘为助理教授。1998年初,他在普林斯顿大学创建了自己独立的实验室,开始了对细胞凋亡机理的研究。
2003年,由于探究神秘的抑制“细胞凋亡抑制因子”的蛋白SMAC,对破解致癌原因这一生命科学之谜作出了突出贡献,施一公被国际蛋白质学会授予鄂文西格青年科学家奖,成为获得该奖项的第一位华裔学者。当年,施一公36岁。2005年,他当选为华人生物学家协会主席。
施一公在普林斯顿的执教前景也一片光明——2001年,获普林斯顿大学终身教职;2003年,成为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4年后,被授予普林斯顿大学最高级别的教授职位——终身讲席教授。
这位势头猛劲的年轻科学家,不仅在普林斯顿大学春风得意,还从2000年起,成为哈佛、麻省理工学院、杜克、密歇根等10多所美国顶尖大学争抢的对象。
为了留住施一公,普林斯顿给他提供了优厚的条件:实验室面积是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40多位正教授中最大的,科研基金是系里最高的。